中國人口(kou)危機開(kai)始爆發？

思考了很久，人口變化對經濟、對行業、對公司有著巨大的影響。于是找了點資料看(方正的研報(bao))。這里分享給大(da)家。

　　1.中(zhong)國人口總量在2018-2023 年間達到峰值，生育率難以提升，育齡婦女人(ren)數在快速(su)減少，全球人(ren)口占比(bi)持續下降。

　　聯合國《世界人口展望——2012 年修訂(ding)版》中(zhong)方案認(ren)為(wei)2010-2015 年中國生育率高達1.66，2075-2080 年為1.86。只(zhi)有將生(sheng)育率穩定(ding)在略高于2.1 的水平，才能(neng)逐(zhu)漸保持人口數(shu)量(liang)的穩定(ding)和(he)結構的穩定(ding)(美國、印(yin)度將長期是穩(wen)定的(de)柱狀人口結(jie)構)，才能讓國(guo)家恢復可持續發(fa)展能力。

　　2.中國由于生育率從1971 年(nian)開始(shi)快速下降(jiang)，導致兒童撫養(yang)比(bi)、總撫養(yang)比(bi)的快速下降(jiang)。蔡昉(fang)、胡鞍鋼(gang)等人口和經濟(ji)學家(jia)將總撫養(yang)比(bi)下降(jiang)稱之為“人口紅利”。但這顯然是偽命題。

　　日本的生育率從1949 年(nian)的4.3 快(kuai)速(su)下降(jiang)到1956 年(nian)的2.2、1975 年(nian)的1.91、1990 年的(de)1.54，導致兒童撫(fu)(fu)養(yang)(yang)比、總撫(fu)(fu)養(yang)(yang)比快速下降；也導致其(qi)后總勞動力的(de)減(jian)少，進而導致老年(nian)撫(fu)(fu)養(yang)(yang)比的(de)大幅上升和總撫(fu)(fu)養(yang)(yang)比的(de)止跌回(hui)升。日本在1996 年、美國在2007 年(nian)、發達(da)國家(整體(ti))在2010 年(nian)總(zong)撫養(yang)比(bi)止跌回升，都出現經濟危機(ji)。可見(jian)，中國(guo)(guo)通過(guo)計劃生育降低兒童撫養(yang)比(bi)從而暫時性地(di)降低總(zong)撫養(yang)比(bi)，并非人(ren)口(kou)(kou)紅利(li)，而是人(ren)口(kou)(kou)高(gao)利(li)貸。在(zai)老(lao)年(nian)撫養(yang)比(bi)的(de)(de)推動下，中國(guo)(guo)的(de)(de)總(zong)撫養(yang)比(bi)在(zai)2014 年達到低谷后開始回(hui)升，意味著經濟增速(su)將繼續放緩(huan)。

　　有人說，中國(guo)的(de)(de)總(zong)(zong)撫(fu)(fu)(fu)養(yang)比(bi)即(ji)便有所增(zeng)加，仍然比(bi)其他國(guo)家(jia)要(yao)低，還(huan)足以維持(chi)幾十年的(de)(de)經濟高(gao)速增(zeng)長(chang)。其實阻(zu)礙經濟增(zeng)長(chang)的(de)(de)不是總(zong)(zong)撫(fu)(fu)(fu)養(yang)比(bi)本身，而(er)是其中的(de)(de)老年撫(fu)(fu)(fu)養(yang)比(bi)。如(ru)果總(zong)(zong)撫(fu)(fu)(fu)養(yang)比(bi)是以兒童(tong)撫(fu)(fu)(fu)養(yang)比(bi)為(wei)主(zhu)，那(nei)么如(ru)美(mei)國(guo)的(de)(de)嬰兒潮一樣還(huan)有利于經濟增(zeng)長(chang)。

　　中國2014 年的總撫養比只(zhi)有46.8%，從國家層面上(shang)看，在人類歷(li)史上(shang)是絕無(wu)僅有(you)的(de)(de)低(di)，遠低(di)于(yu)世界平均的(de)(de)74%、印度的77%、美(mei)國的68%，也低于日本歷史上最低點(1996 年)的(de)59.5%。如此(ci)低的總(zong)撫養比(bi)，使得內需嚴(yan)重不足，就(jiu)業和經濟高度依賴國(guo)際市(shi)場(chang)。而(er)隨著年輕(qing)勞動力的減少，占領國(guo)際市(shi)場(chang)的能力將減少，就(jiu)業問題將越來(lai)越棘手。

　　中國近期的經濟問題的核心是總撫養比太低(兒童撫養比(bi)太低)，內需不足；遠期經濟(ji)問題的核心是總撫(fu)養(yang)比太高(老年(nian)撫養比太高)，勞(lao)動力不足和(he)老年化。

　　3.勞動力是驅動經(jing)濟增長的引擎。日本、歐洲20-64 歲人口在1998 年、2010 年達到頂峰后(hou)負增長，都是在拐點前夕(xi)就(jiu)出(chu)現經(jing)濟危機。

　　中國20-64 歲勞動力2015 年后開始(shi)負增長，下(xia)降(jiang)速度將超過日本。如果能夠將生(sheng)育率穩定到(dao)2.1 以后，雖(sui)然無法彌(mi)補(bu)近期的勞動(dong)力(li)不足，但是可以讓今后的勞動(dong)力(li)保(bao)持相對穩(wen)定，從而(er)保(bao)持經濟(ji)的活力(li)。

　　4.、中國勞動力(li)/老人比(bi)(20-64/65)2010 年降至7.5，經(jing)驗(yan)表明(ming)低于(yu)7.5 時，經濟將轉為中速增(zeng)長。

　　日本在1946-1973 年這28 年內，GDP 年均(jun)增長8.9%，1950 年10 個20-64 歲(sui)勞(lao)動年齡人口對(dui)應1 個65歲老人，也就是勞動(dong)力/老人比為10.0。1973 年爆發(fa)石油(you)危機，1974 年經濟衰退。1975 年(nian)石(shi)油危機結束，但是該年(nian)的勞動力/老人比下降到(dao)7.5，經濟無法恢復(fu)以前的(de)增長(chang)速(su)度了(le)，1975-1991 年年均只(zhi)增長4.4%。1992 年勞動(dong)力/老人比開始低(di)于4.8，并迅速下降到2013 年的2.3；經濟增速也再(zai)次跳(tiao)躍性(xing)下降，1992-2013 年年均只增(zeng)長0.84%。

　　臺灣在1952-1995 年，GDP 年均增(zeng)長8.6%；1996 年勞動力/老(lao)人比降(jiang)至7.5，1996-2013 年(nian)的GDP 年(nian)均(jun)只增長4.0%。韓國在(zai)1963-2002 年，GDP 年均(jun)增長8.6%；2003 年勞動力/老(lao)人(ren)比降(jiang)至7.5，2003-2013 年GDP 年均只增長3.8%。臺灣(wan)、韓國的勞動力(li)/老人比都將(jiang)在(zai)2017 年降至(zhi)4.8，并將(jiang)迅猛(meng)下降(jiang)到2030 年的2.5、2.4，可能很快就要走日本1992 年經濟衰退的(de)老路(lu)。

　　美國在1934-1944 年(nian)GDP 年均增長10.2%，但是當勞動(dong)力/老(lao)人(ren)比在(zai)1947 年降至7.5 之后，GDP 年(nian)均增長率下(xia)降到1947-1985 年(nian)的3.6%。1986-2006 年勞動力(li)/老人(ren)比穩(wen)定在4.8 附近，GDP 年(nian)均增(zeng)長3.2%。2007 年勞動力(li)/老人(ren)比低于4.8，2007-2013 年GDP 年均增長0.99%。根(gen)據日(ri)本、美國、臺灣(wan)、韓國的情況(kuang)，我(wo)們(men)可以得到一些觀(guan)察結果：當勞(lao)動力/老(lao)人比高于(yu)7.5，經濟(ji)可保持8%以(yi)上的高(gao)速增長；當勞動力(li)/老人(ren)比低于7.5，經濟將轉為(wei)4%左(zuo)右的中速(su)增(zeng)長；當勞動(dong)力/老人(ren)比低于4.8，經濟增長將進(jin)一步減速。

　　中國的勞動力/老人比(bi)在(zai)2010 年降(jiang)至(zhi)7.5，相當于美國1947年、日本1975 年(nian)、臺(tai)灣1996 年、韓國2003 年(nian)的水(shui)平，從(cong)人口(kou)結構(gou)看，中國(guo)經濟將從(cong)8%以上(shang)的經濟高速增(zeng)長逐漸轉向中速增(zeng)長，事實上(shang)中國的經濟增(zeng)長率也已經開(kai)始(shi)降(jiang)速。

　　可以(yi)斷定(ding)的是(shi)(shi)，在(zai)今(jin)后幾十年，中(zhong)國經濟不斷減(jian)速應該是(shi)(shi)“新常態”。

　　2010年是(shi)1個老人對應7.5個勞動力，養老已經開始出現問題了(le)；而未(wei)來一(yi)個老人只(zhi)對(dui)應一(yi)兩(liang)個勞動力，養老壓(ya)力可想而知，養老金短(duan)缺將是(shi)今后各屆(jie)政府面臨(lin)的(de)難題。

　　5.從需(xu)求(qiu)一邊看，中國(guo)經濟由于人均(jun)GDP 遠遠落后于美國(guo)(guo)，所以(yi)老百(bai)姓的(de)生活(huo)水平還(huan)有巨大的(de)提(ti)高空間，所以(yi)需求應該是(shi)有的(de)。但(dan)從(cong)供(gong)給(gei)一邊看，中(zhong)國(guo)(guo)的(de)人口總量和結構將對中(zhong)國(guo)(guo)經濟的(de)潛在增長(chang)率形成嚴重威脅。

　　首先，勞動力增長率的下降將直接降低潛在增長率。尤其是2022 年以(yi)后，中國(guo)每年勞(lao)動(dong)力將減少1000 萬以上(shang)，相(xiang)當于勞動力的(de)增長率為-1.3%左右。假定產出(chu)的(de)勞動(dong)力彈性是(shi)0.5，這也意味(wei)著僅此(ci)一項就會(hui)使得(de)潛在增長率(lv)下降0.65 個百分點。

　　其次，人(ren)(ren)(ren)(ren)口(kou)形勢的變化也(ye)將降(jiang)(jiang)低中國(guo)的資(zi)本增(zeng)長率(lv)和全要素生產率(lv)的增(zeng)長率(lv)。隨著人(ren)(ren)(ren)(ren)口(kou)減少，人(ren)(ren)(ren)(ren)口(kou)老齡(ling)化卻(que)在加(jia)重。老齡(ling)化既降(jiang)(jiang)低儲蓄率(lv)，抑制資(zi)本形成，同(tong)時也(ye)降(jiang)(jiang)低技(ji)術進步率(lv)，因為一個(ge)經(jing)濟中最(zui)具有(you)創新性的人(ren)(ren)(ren)(ren)就是年輕人(ren)(ren)(ren)(ren)，一個(ge)暮氣沉(chen)沉(chen)的經(jing)濟怎么可能會(hui)有(you)創新活力。

　　因此，“后發”不等于必然有“優勢”。后發優勢只是給出了追趕的可能性和空間，但要成功利用后發優勢實現經濟增長，需要相當數量的勞動力的支持。要想把“后發優勢”變成現實，需要具有創新能力的人來實施，可惜的是，中國人口和勞動力將急劇減少，尤其是勞動力中最具有創新性的人口將急劇減少。美國不會停著等人。要縮小與美國的差距，必須速度超過美國。年齡優勢是日、臺、韓能縮小與美國收入差距的原因之一。而中國2008 年(nian)的中(zhong)位年(nian)齡為35 歲(sui)，2015 年(nian)將提高到38 歲，超過美國。

　　日本在1951 年后、臺灣在1975 年后、韓國(guo)在1977 年后，20-64 歲(sui)勞動力還(huan)增長了48 年、42 年、42 年，在20 年內增加了51%、58%、64%；而中國大(da)陸的勞動力在2008 年后只增長了(le)7 年就將開始減少了。

　　日本1951 年、臺灣1975 年(nian)、韓國1977 年的中位(wei)年齡只有22歲、21 歲、21 歲，而美(mei)國1951-1977 年的中位年齡波動在(zai)30 歲、29 歲。就像21 歲(sui)、22 歲(sui)的小伙(huo)子奔跑(pao)速度比30 歲的人要快一樣，日本、臺(tai)灣、韓國的經濟增速也(ye)超過美國，人均收入與美國的差距不斷縮小。1991 年日(ri)本的人(ren)均收入仍然只有美國的85%，但(dan)是由(you)于(yu)年齡優勢(shi)喪失，人(ren)均收入與美國的差距再(zai)次拉大，2010 年(nian)只有(you)美(mei)國(guo)的72%了。

　　6.日本人口(kou)危機爆發給(gei)我們帶來的思考

　　中、日(ri)人口結構變化總(zong)結：

　　總撫養比止跌回升：日本1996 年(nian)，中國2014 年，相(xiang)差18 年。

　　20-64 歲勞(lao)動力峰值(zhi)：日本1998 年(nian)，中國2015 年，相差17 年。

　　勞動力/老人(ren)降至7.5：日本1975 年(nian)，中國2010 年，相(xiang)差(cha)35 年。

　　勞動力/老人降至4.8：日本(ben)1992 年(nian)，中國2021 年，相差29 年(nian)。

　　中位年齡達到40 歲：日本1996 年，中國2022 年，相差26 年。

　　總人口峰值：日本2010 年，中國(guo)2023 年(nian)，相差13 年。

　　綜合判斷，日本的人口危機大致比中國早爆發23 年左右。中(zhong)國2013 年的人口結(jie)構類似于日本(ben)1990 年。日(ri)本1990 年(nian)發生了什么？大(da)家都知(zhi)道了，無需多說。

　　日本在1992 年后，儲(chu)蓄率(lv)和投資率(lv)下降，而國(guo)債占GDP 比(bi)例卻快速提升。其實這些是(shi)(shi)(shi)很容易(yi)理(li)解的(de)(de)(de)(de)。依照“人(ren)(ren)(ren)們在工作時(shi)期進行儲(chu)(chu)蓄，退休以后花費儲(chu)(chu)蓄”的(de)(de)(de)(de)理(li)論(lun)，老(lao)年化(hua)和勞(lao)動(dong)力(li)(li)負(fu)增長后，儲(chu)(chu)蓄的(de)(de)(de)(de)人(ren)(ren)(ren)少了(le)，花費儲(chu)(chu)蓄的(de)(de)(de)(de)人(ren)(ren)(ren)多了(le)，儲(chu)(chu)蓄率(lv)必(bi)(bi)然(ran)下降(jiang)(jiang)，國債必(bi)(bi)然(ran)增加。而根據“物(wu)質資(zi)(zi)本(ben)是(shi)(shi)(shi)報(bao)酬遞減的(de)(de)(de)(de)，人(ren)(ren)(ren)力(li)(li)資(zi)(zi)本(ben)是(shi)(shi)(shi)報(bao)酬遞增”的(de)(de)(de)(de)理(li)論(lun)，物(wu)質資(zi)(zi)本(ben)只(zhi)有(you)依賴于(yu)人(ren)(ren)(ren)力(li)(li)資(zi)(zi)本(ben)才能增值(zhi)，如果勞(lao)動(dong)力(li)(li)負(fu)增長，那么投資(zi)(zi)回報(bao)率(lv)將降(jiang)(jiang)低。其實如果有(you)足夠的(de)(de)(de)(de)年輕(qing)人(ren)(ren)(ren)口(kou)，沒有(you)必(bi)(bi)要保持(chi)很高(gao)的(de)(de)(de)(de)儲(chu)(chu)蓄率(lv)，因為(wei)財富增值(zhi)畢(bi)竟是(shi)(shi)(shi)靠(kao)的(de)(de)(de)(de)是(shi)(shi)(shi)“人(ren)(ren)(ren)”，而不是(shi)(shi)(shi)“物(wu)”，比(bi)如美國的(de)(de)(de)(de)儲(chu)(chu)蓄率(lv)就長期低于(yu)日本(ben)。沒有(you)足夠的(de)(de)(de)(de)年輕(qing)人(ren)(ren)(ren)口(kou)，儲(chu)(chu)蓄率(lv)再高(gao)也沒有(you)用。

　　老年化后(hou)，一(yi)方面儲蓄率(lv)降低，投(tou)(tou)資(zi)來源減少(shao)；一(yi)方面投(tou)(tou)資(zi)效(xiao)率(lv)減少(shao)，投(tou)(tou)資(zi)率(lv)也(ye)(ye)必然降低，銀行利率(lv)也(ye)(ye)自然下降。以前投(tou)(tou)資(zi)效(xiao)率(lv)高的時候，利率(lv)也(ye)(ye)高，政(zheng)府可以通過調控利率(lv)調控經(jing)濟(ji)；但是(shi)今后(hou)低利率(lv)將成(cheng)為常(chang)態，利率(lv)可能不再是(shi)有效(xiao)調控經(jing)濟(ji)的手(shou)段(duan)了(le)。

　　再看看房地產。日本在1980 年代的時(shi)候(hou)，經濟如日中天，城市(shi)地價不斷攀升(sheng)，尤其是東京(jing)、大(da)(da)阪等六大(da)(da)城市(shi)的地價自(zi)1985 年(nian)起(qi)，每年(nian)以(yi)兩位數上升(sheng)，盛行著“地(di)價不滅神話(hua)”。但是(shi)在(zai)1992 年(nian)人口危(wei)機拐點之(zhi)后，房地產泡沫破裂，地價大幅下(xia)降。

　　在看中國房地產，2009 年房價狂飆，到了(le)2011 年底和2012 年上半年下(xia)跌(die)，北(bei)京二手房價跌(die)幅在20%左右(you)，2012 年(nian)中(zhong)開(kai)始(shi)房價(jia)上漲，到(dao)年(nian)底北(bei)京二手(shou)房價(jia)就(jiu)漲了30%左右，2013 年房價繼續(xu)高歌(ge)猛進，年底到達(da)一個高點(dian)，隨后開始下跌。

　　房(fang)(fang)價(jia)的(de)(de)大(da)拐(guai)點主要決定于人(ren)(ren)(ren)口(kou)因(yin)素：人(ren)(ren)(ren)口(kou)總(zong)量、勞動力、人(ren)(ren)(ren)口(kou)年齡(ling)結(jie)構、城(cheng)(cheng)鎮化進程(cheng)。綜合(he)來(lai)看，就(jiu)全國作(zuo)為一個整(zheng)體來(lai)說(shuo)，人(ren)(ren)(ren)口(kou)因(yin)素表明，中國的(de)(de)房(fang)(fang)價(jia)基本(ben)上(shang)已經到(dao)頂。但是，中國的(de)(de)人(ren)(ren)(ren)口(kou)跨區(qu)域流(liu)動可能(neng)會(hui)導(dao)致部分地區(qu)房(fang)(fang)價(jia)走勢跟全國不一樣。總(zong)體來(lai)說(shuo)，人(ren)(ren)(ren)口(kou)凈流(liu)入的(de)(de)地區(qu)房(fang)(fang)價(jia)可能(neng)會(hui)穩(wen)住甚至上(shang)漲，人(ren)(ren)(ren)口(kou)凈流(liu)出(chu)的(de)(de)城(cheng)(cheng)市(shi)(shi)房(fang)(fang)價(jia)會(hui)下(xia)跌。具體而言(yan)，中國房(fang)(fang)價(jia)泡沫如(ru)果破裂(lie)的(de)(de)話，會(hui)從小(xiao)城(cheng)(cheng)市(shi)(shi)開(kai)始(shi)，逐步向三四線(xian)(xian)城(cheng)(cheng)市(shi)(shi)蔓延，然后到(dao)二線(xian)(xian)城(cheng)(cheng)市(shi)(shi)，最后到(dao)一線(xian)(xian)城(cheng)(cheng)市(shi)(shi)。

　　7.由于幾十年的計劃生育，2010 年(nian)中(zhong)國的年(nian)齡(ling)結構已(yi)經呈紡錘形，勞動力(li)比例(li)大，經濟增長勢頭不錯，但是也導致內需不足(消費(fei)行業會(hui)怎么(me)樣)。這種結構(gou)是不穩定的，并且很快就(jiu)要變成高(gao)度不穩的倒三角形：勞動(dong)力嚴重短缺、高(gao)度老年化、經濟(ji)喪失(shi)活力。

　　根據反映社會發展水平的各項指標綜合判斷，如果沒有計劃生育，中國目前的“自然生育率”只能達到1.6 左右。以臺灣地區和(he)韓國(guo)為參(can)照，即便中國(guo)大陸(lu)停止計劃生育，生育率也將繼續下(xia)降到2035 年(nian)的(de)1.1 左(zuo)右。

　　單獨二孩實踐表明，累計只會多生一百多萬人，遠低于國家衛計委和翟振武課題組所預測的1000 萬。全(quan)面二孩累(lei)計也只會多(duo)生(sheng)一千多(duo)萬人，遠低于翟振(zhen)武和衛計委(wei)所預測的9700 萬；峰值出生(sheng)規模只有1800 萬人，遠低于翟(zhai)振武、蔡昉課題組(zu)所預測(ce)的4995 萬、4700 萬。

從人口結構分析，中國人口危機開始爆發：2014 年總撫(fu)養(yang)比(bi)止跌(die)回升，2015 年20-64 歲勞(lao)動(dong)力(li)(li)達到峰值后開始負增長；日本、歐(ou)洲、美國都是(shi)在總撫養(yang)比拐(guai)點和勞(lao)動(dong)力(li)(li)拐(guai)點前夕出現經濟(ji)危(wei)機。中國的勞(lao)動(dong)力(li)(li)/老人在(zai)2010 年降至7.5，將在2021 年降(jiang)至4.8；從(cong)日(ri)本、美(mei)國(guo)、臺灣、韓(han)國(guo)的情況(kuang)觀察：當(dang)勞動力/老人低于7.5，經(jing)濟將(jiang)從8%以(yi)上的高速增長(chang)逐(zhu)漸轉(zhuan)為4%左右的中速增長(chang)，當勞(lao)動力/老人低于4.8，經濟增(zeng)長將進一步減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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